犹记初见之日,远远走来,真是一个周身寒气凛冽,不动声色拒人于外的玉雕美人周身那层与世界格格不入的分割与疏离之感,霍诀到今日仍然记忆犹新。
现在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表情比较少且不善言辞的妹妹嘛。
秦归云和霍诀其实都有这种看法,他们也都是没有姐姐妹妹的人,和云浅合得来,平日里也更愿意多照顾一下,更何况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了。
虽然就平日里来看,也可能是云浅更照顾他们。
霍诀带着云浅七扭八拐的走到了一处巷子深处的铺面,中间还让云浅仙围上了她平日戴的斗篷,自己也用一个黑色的铁甲遮住了面庞。
巷子深处诡异的坐落着一个破旧的店铺,连带着店铺的空气都散发着陈旧的气味,好像动作大一些都要有烟尘浮起来一样。
店铺内除了一个同样破旧的柜台,看不出其他什么售卖的东西了,柜台中间是一个不着边幅,胡子拉碴的老者。
但云浅却敏锐发现自己察觉不透这位老者的修为。
霍诀带着云浅熟练的走进店铺用指节扣了扣柜台,并递了一个黑色寒鸦纹的令牌过去。
柜台后的那人懒散的抬头瞥了一眼,随后不是在柜台下操作了什么,云浅和霍诀的脚下就出现了一条通往下方的楼梯。
沿着阶梯踏步而下,两侧的灯光也随着亮起,越向下走喧哗越是吵闹,看来这处有许多人。
云浅目之所及,这四周环形座椅逐渐向下收拢,中心的圆形演武台上,有着两方不同,修士在进行搏杀,看得出是以命相搏,左侧的人手侧和腰侧的伤口已见深深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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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边环形看台上是个个叫好声与嘘声,看来这种打斗是这里的常态了。
霍诀拉着云浅去了侧边的柜台,在一位黑袍侍女的前面,按照流程为云浅置办了一个,与来时霍诀同款的黑色寒鸦纹令牌,只不过云浅新得的这个上面是一道纹路,而霍诀来时用的那一个上面是四道纹路。
应该就是代表不同的等级了。
霍诀用令牌开了一个包厢,没有让云浅和下边环形台子的人一起挤,他之前来这里,向来是打完就走的,也没有开过这的包厢,倒是不知道内里究竟是怎么样的。
今日一看倒还算不错,外面包厢有的这里也都有了。虽然普普通通,但说实话,在这个血腥且肢体飞溅的地方已算不错了。
“我当年修为废了之后,一时不方便出城,宅在家里日渐颓废消沉,还是一位叔叔见我实在颓唐便领我来了这个地方,低阶的演武好歹也是能打一打的,这里其实是个消金窟,许多来这里打擂的也都是卖命的,运气好了也许能一夜暴富,运气不好,往往命都会搭进去。”
“不过十赌九输,没有人可以一直赢下去。但以阿七的能力,要是来这玩玩还是没什么大事的。”
“牌子上的纹路代表打擂者的等级,但不一定与修为对等,比如我当年就是三阶打四阶牌子,阿七若是从底层一阶阶爬上去,想必武道方面也会熟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