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方子倒是有,可费用很贵。”
“一副药三两,煎服可以吃四天,每个月最少需要吃五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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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能承受?”
陈浪还没说话,平安就拉着陈浪往外走:“叔,走吧,我不治了。”
平安虽然算不出一个月总共需要多少银钱,但一副药三两这个价格,他还是能听懂的。
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别说三两,就是三十文都不见得能拿出来。
陈浪示意平安先去外面等,自己单独跟大夫聊。
“大夫,有没有廉价一点的药方?不求治好,只要别让白斑继续扩散就行。”
老者沉吟片刻,道:“有倒是有,一副药一钱银子,煎服可以吃六天。一个月两副到三副就够了。”
陈浪道:“也得要三百文啊。”
老者道:“没办法,白驳风病又被称为富贵病,只有有钱人家能看得起。”
陈浪道:“那就先开两个月的吧。”
老者提笔,唰唰唰写了一个药方,“前台付账。”
陈浪拿着药方来到前院,把药方交给了伙计,让他找房抓药。
拿了药后,陈浪带着平安赶回青牛村。
徐梦茹没有跟着去,而是给了陈浪五十两银子,让他转交给青牛村村长卢廷,算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陈浪回到青牛村,把药材药方以及徐梦茹的五十两全部交给了卢廷。
卢廷感激得老泪纵横,但也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一个人一个月就要三钱银子,村里得病的小孩接近二十人,五十两银子,最多支撑两个月。
卢廷也知道,陈浪以及那位徐小姐,帮他们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自己要再提要求,就属于厚颜无耻了。
“公子,还有那位徐小姐的大恩大德,青牛村老老少少,没齿难忘。”
“平安,快点给恩公磕头。”
卢廷倒是学精了,知道自己磕头陈浪不接受,于是使唤起孙儿来。
平安麻溜的给陈浪磕了三个响头。
陈浪将他拉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村长,我再送你一个挣钱的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