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将范城送到了盛府门口,目送他的轿子消失在街角后,才回到了书房。
盛褚良放下手中书本,道:“人走了?”
陈浪点头。
盛褚良道:“把门窗都关上。”
等到门窗全部关严实后,盛褚良道:“说吧,石立国到底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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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浪捏了捏鼻子,道:“喝酒喝死的嘛。”
盛褚良气笑了:“少来这套,你酿的酒为师也喝过,虽说很烈,但几斤酒把人喝死是万万不可能的。”
陈浪道:“老师,学生只能说,喝烈酒的时候,不要吃胡萝卜以及盐分含量高的东西。”
盛褚良眯着眼睛:“为什么?”
陈浪道:“这个……很难解释。”
盛褚良咬着牙,道:“跪下!”
陈浪有些愣,但还是乖乖跪下。
“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盛褚良问道。
陈浪摇头。
盛褚良道:“这种手法是会上瘾的,你懂吗?”
“以后但凡碰见你讨厌的人,你会忍不住继续用这种手法将他们除掉!”
“不是每一次,你都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你有想过万一哪天失手,会是什么后果吗?”
“杀人是最后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尤其是在官场上,这是所有官员都要遵守的铁律。谁破坏了这个底线,谁就是全体官员的敌人。”
“为师在官场上得罪了这么多人,要他们都跟你一样,为师早就死了几百次。”
“可现在为师还活着,就是因为有这条底线在。”
“否则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找人杀你,这朝堂、官场、惶惶人世间,不就成炼狱了?”
陈浪叩首一拜,道:“老师教训的是,弟子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