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继续称病,等到事情完全结束后,让人把我抬到安抚使大人面前去。”

“你马上再去打听,我要知道安抚使大人来到广陵府后,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儿!”

管家领命而去。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管家就又跑了回来,将打探来的消息全部说给了孟海德听。

孟海德眉头紧锁,揉着太阳穴道:“安抚使大人竟然也对陈浪褒奖有加,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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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他就是个童生?”

管家点点头:“小人确定,他不仅是个童生,还曾经一度梦想着给大户人家当赘婿。南河县来的那批学子,都能证明这件事儿。”

“看来此人的才气,比眼下展示出来的还要高,否则……”

管家话音未落,就被孟海德打断,只听他冷笑着说道:“才气?狗屁。”

“光靠才气能征服萧郁?能征服祝穗安?”

“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管家道:“大人,要不我们请陈浪上门,当面试他一试?”

孟海德都无语了,眯着眼看着他:“你是不是舒坦日子过久了,脑子长霉?这是什么狗屁建议,你想害死本官吗?”

管家吓得冷汗淋漓,连道小人该死。

孟海德沉吟片刻,道:“对了,闫孝国怎么样了?”

管家擦了擦汗,道:“拒捕,哑巴了。”

“嗯?”孟海德道:“谁弄哑的?”

管家道:“这个小人就不太清楚了,据参与抓捕闫孝国的捕快说,当时场面太混乱,等闫孝国被控制住后,他就说不出话了。”

孟海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是有人想让闫孝国闭嘴啊。”

“既然这样,本官也得帮帮场子。”

“马上组织一批人,去衙门状告闫孝国。”

“动静越大越好,哪怕伤几个人,也是可以的。”

管家急忙道:“小的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