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原以为,盛褚良在信中说,这位韩老先生是他的故友,双方关系应该很不错。

可现在看来,是老师一厢情愿了。

对方根本就不认他!

至于门房对自己的羞辱,陈浪到不怎么放在心上。

被狗咬一口,难不成还要咬回去?

陈浪吁了口气,道:“徐老弟,走吧,不用跟这些狗奴才多费口舌。”

远离了韩府后,徐飞犹自愤愤不平,道:“陈老哥,你就不该拉着我,让我抽那个门房几嘴巴子多好。”

小主,

陈浪道:“打他没什么用,反倒是脏了自己的手。”

“何况你我身份如此的尊贵,一个小小门房,不配挨咱们的耳光。”

“就算要打,也得直接把耳光抽在姓韩的老匹夫脸上!”

徐飞想了想,道:“陈老哥说的也对,跟下人计较,太失身份。”

“拜访不成,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陈浪笑了笑,道:“找地方痛饮一番,给你接风。”

二人对广陵府也不熟,就在路边随意找了看上去还不错的酒肆。

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两壶酒,就这么吃起来。

陈浪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终究是吃了个闭门羹,还被下人一顿羞辱,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憋闷的,再加上对李秀芝、果果的思念,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来回冲击,一壶酒下去,竟是有些醉了。

徐飞的酒量本就不如陈浪,但为了配合陈浪,也是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

陈浪这边感觉有些微醺,徐飞则是醉的不省人事。

陈浪打了个酒嗝,招手唤来店小二,给了他一些赏钱,让他照顾好徐飞,自己出去转一圈醒醒酒,回来再带走他。

如果半个时辰自己还没有回来,就把徐飞送到客栈去。

店小二看着手中多达五十文的赏钱,欣然允诺。

陈浪走出酒肆,发现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街道上已经见不到几个行人,初秋的晚风刮起了地上的落叶,让眼前的景象,多了几分萧索的味道。

或许是饮酒的缘故,这一刹那,陈浪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孤独感包裹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