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谁,倒也不难猜。
整个南河县,自己得罪过的且有能力办到这件事儿的,只有一个人。
赵雄伟!
他娘的,我放你一马,你倒是不依不饶起来。
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另一边的讨论还在继续。
“既然知晓真相,为何不揭露这对师生的丑陋嘴脸?”
公子哥叹了口气:“知道真相又能如何?你有证据吗?”
“只要那个举人咬死没有给自己学生代写诗文,谁也奈何不了他。”
“何况我等都是普通考生,去跟一个举人掰腕子,远远不够格啊。”
“至于说上告衙门……官官相护,又怎会为了这种毫无证据的事情,伤害他们的同僚呢?说不定还会反过来,把告状之人痛打一顿。”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有人冷笑道:“我倒觉得,这并非什么坏事儿。”
“区区县试,就逼的那位举人写出了这般精彩的诗文,足以证明他的徒弟,是个十足的草包。”
“接下来的府试,就是这个人的死期!一旦他落榜,咱们就等于掌握了证据。”
“倒是有就算我们不出手,也会有其他人出手。”
“毕竟此人通过县试,就意味着有人连县试都没有通过。”
“断人前程,如同杀人父母啊。”
众学子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纷纷称赞这位考生说得对。
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静等那位考生落榜。
陈浪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可心里却涌起了极大的危机感。
这次的府试,还真是不容有失啊。
一旦落榜,自己跟老师就要倒大霉。
客栈的考生们又骂了几句南河县的官僚,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府试上。
“听闻现在书市上,出现了知府大人的文章,更有甚者出高价求购知府大人的墨宝,听说知府大人曾经写过的一篇废稿,在书市上已经炒到了十两银子,而当年知府大人中进士时候写的文章,更是超过了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