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走过去,在果果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又习惯性的准备亲李秀芝一口。
然而等嘴唇快碰到李秀芝额头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
定睛一看,李秀芝一张脸红的跟朝霞似得,感觉都快往外渗血了。
陈浪大窘,呲溜一下就窜出门了。
等陈浪跑没影了,李秀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果果拍着手道:“娘亲笑了,娘亲笑了。”
李秀芝捏着果果的鼻尖,道:“果果,新爹爹好不好?”
果果眨巴眨巴眼睛:“新爹爹?”
李秀芝抱着女儿晃啊晃,喃喃道:“可不就是个新爹爹么。”
……
陈浪来到柴房,先找到昨天的背篓,然后又多拿了一把镰刀。
毕竟河边有过山峰,有一把镰刀在手里,心里也踏实些。
收拾妥当后,准备出门。
刚到院门口,秦氏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咻一下就窜到了陈浪面前,看着他拿着镰刀背着篓,问道:“你去哪?”
“青楼。”
陈浪丢下这两个字,大踏步的离去。
秦氏在背后跳着脚骂:“畜生啊,畜生!”
陈浪全当没听见。
走了小半个时辰,再度来到了昨天藏鱼竿的地方。
陈浪没着急去找鱼竿,而是先削了一根三指宽,四尺长的木棍,把镰刀绑在了木棍顶端。
这样一个简易版的钩镰枪就做好了。
即便碰见了过山峰,也可以从远距离发起攻击,将其拿下。
死了的过山峰虽然不如活着的值钱,但抓活蛇是一门技术活,陈浪没那个本事。
在过山峰死还是自己死两个选择上,陈浪当然会选择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