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紧紧地守在安格身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安格紧闭双眼,眉头紧锁,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却低得几乎听不见。
隔壁的起居室里,泽安德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安格。
他手中不停地晃动着酒杯,里面的酒液也跟着晃动起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
麦克站在了卧室门口,向泽安德点了点头。
泽安德放下酒杯,一脸阴沉地朝着地下室走去。
古堡年代久远,自然是有几处特殊用途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经过翻修,用途多样,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今晚的主题。
地下室的灯光亮如白昼,照亮了整个空间。
在强光之下,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子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中央,双眼紧闭,陷入昏迷之中。
“哒、哒、哒”,皮鞋踩踏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泽安德走到琳达面前,眼眸阴森地盯着地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看来那晚的惩罚还不够深刻,她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惹到了什么样的存在。
她居然胆大包天的,想要挑拨自己和格温的关系。
她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还是嫌自己的家族过的太好了?
泽安德双手握拳,暴力因子迅速弥漫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疯狂地咆哮着渴望得到释放。
他想掰断眼前的这个女人的每一块关节,将她的身体撕成碎片,把骨头扔去喂狗,把血肉拿来榨汁,再喂给那个教女不当的男人。
室内一侧的壮汉和艺术家已经早早地等待着了。
泽安德看向那个战战兢兢挂着相机的瘦削艺术家。
听保镖说,格温很喜欢这个A国艺术家,还买了他的不少摄影作品。
希望在他的视角下,琳达能够绽放出别样的风采。
Han只是在B国开了一场摄影展,只是碰巧被格温买了几个作品。
没想到却在下午被一群黑衣人从酒店拖来,说是有个大老板请自己来搞艺术创作。
他吞了口唾沫,看着坐在一旁一脸严肃,浑身散发着黑色气焰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我可以拍。”
听到Han的声音,黑脸男人用一种要杀人的眼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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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瑟瑟发抖:“只是我没有拍过这种风格,我怕,我怕拍的不好看。”
在男人逼人的气势下,Han不敢拒绝,只能委婉表达自己的实力欠佳。
“我相信你的能力。”泽安德淡淡说着。
Han再次斗胆发言,如果他不说的话,他怕是要一辈子身败名裂:
“我尽力,但是,这套照片能不能不要署我的名?我更倾向于匿名创作...”
泽安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