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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泽安德产生置身于工地错觉的“罪魁祸首”原来在这里。
泽安德淡定的坐着,看着安格满头大汗地给自己的保险柜钻孔,却钻不出一丁点儿伤痕。
他从未见过安格如此鲁莽的时候。
只见安格咬着唇,眼神坚定地看着钻头的位置,她的手臂颤抖着,可仍然固执地紧握电钻。
那紧握着电钻的小手与这粗糙的工具那么格格不入,泽安德不禁担忧,他的小甜心的双手会不会被磨出茧子来。
随着电钻的轰鸣声,与保险柜接触的平面时不时地迸发出小火花,让泽安德看了心揪。
可是小甜心看到泽安德来了之后,立马偏过了头,不再理会他,似乎是在生气。
甚至泽安德故意拍了拍自己的“残腿”,安格也一点没有自责和担忧之色。
泽安德不满地看了看泰坦,泰坦收到信号,立马上去拔掉了电钻插头。
轰鸣声停下,室内恢复了原有的安静。
安格一声不吭,就要再去插插头。
可泰坦已经抢先了一步,把电钻和锤子全都抱在怀里,生怕安格再和自己纠缠,小跑着走出了房门。
“泰坦,你怎么这样。”
安格生气地去追泰坦,可泰坦立马把门关上,锁住,害的安格差点磕到鼻头。
室内就只剩下两人。
气氛是鬼一样的沉默。
安格生着闷气,坐到了沙发上,用手臂盖住了双眼,全身抖动着。
泽安德按着轮椅上前,将安格的手臂拉下,看到了红肿不堪、饱含泪水的双眼。
“格温,你想看我的保险柜?这个里面什么也没有,我带你去看真的。”
“我才不想看你的破保险柜。”安格摇头,睁着一双泪眼抬头看着天花板。
“泽安德,你把我的身份证和护照放哪儿了?”
泽安德眼眸跳动,一种时隔4个月的不安感再次袭来。
这是一种私有宝物,即将离开自己的不安。
这种不安感太过于熟悉,在还未彻底弄清局面之前,就已经勾起了他内心的焦灼和暴虐。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试图控制着自己那叫嚣着,要奔腾而出的怒气。
“格温,你要身份证做什么?有什么活动需要我陪你吗?”
泽安德的大手放在了安格的腿上,试图安慰着安格激动的情绪。
感受着大腿处传来的暖意,安格低头,看着脸颊肌肉紧绷的泽安德,闭了眼,缓缓说道:
“泽安德,我要离开你,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