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带着水,一擦反而让安格满脸都沾湿了。
安格知道泽安德这是在安慰自己,便装作心狠,揪了下泽安德的胳膊:“你好的话,你会进医院?”
安格的动作实在没有一丝痛感,反而让泽安德心里痒痒的。
他的手继续拉着安格,让本就穿了短袖短裤的安格浑身沾了玫瑰水。
“你看你都这样了,还不如和我一起洗澡。”泽安德继续邀请。
可是安格才不能因为美色而糊涂了心智,泽安德蠢,她不能跟着蠢。
安格起身,严肃道:“你别看你年轻能任性,你再这样下去,等老了会受罪的。”
泽安德抬头看着叉腰骂自己的安格,竟觉得特别有新鲜感。
他勾起嘴角,手伸出来,对着安格:“快过来。”
“你自己洗。”安格生气的跺脚,转身就要出门。
可她还是心软,又回头对泽安德说:“洗好了叫我,我扶你起来。”
说完,安格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泽安德在后面看着安格害羞逃走的背影,眼里满是笑意。
啊,疯子,疯子,都不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吗,生病了还想这想那的!
安格红着脸逃窜,衣服都湿透了。她连忙打开衣柜,打算拿个睡衣换。
衣柜一关,安格双手脱上衣的动作顿住。
她好像看到了旁边有个人影。
安格扭头,吓得立马把睡衣挡在了面前。
安格面前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身形和泽安德相似,但却是一头棕发,每一根发丝都彰显着严谨和一丝不苟。
他周身散发着傲慢的气场,锐利的双眼正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安格。
西奥多看着面前这个衣冠不整的白嫩矮冬瓜,眉头皱成了一团。
“你是谁!你不知道这是别人的房间吗?”安格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