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轻松地喘了一口气:“我们没碰她。”
泽安德眉眼跳动,自上而下睥睨地看着他们。
“我们看她出血了,就觉得晦气,就把她扔到外面去了……”因为心虚,众人说话声越来越小。
他们害怕地抬起头来看着泽安德。
只见上方的泽安德紧握拳头,怒不可遏,他又挥拳道:“她为什么会流血!”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我们真的没碰她!”
泽安德终于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瞥了地上那群人一眼:“把他们的手砍了。”
“饶命啊,饶命啊。”
身后的尖叫声响起,泽安德大步走向直升机,高大的背影满是落寞。
A市,A国大使馆对面酒店。
泽安德光着上身,身上仍然是缠着一圈纱布,此刻正在进行第n次挽救。
他闭眼,忍着背部和肩膀的痛楚。
玛丽还是躺在一旁的病床上,头一动不能动。她无聊的看着天花板,等待着泽安德的传唤。
“玛丽。”泽安德吸了一口气,看着下方的大使馆大门。
“在的,泽安德先生。”
“格温她真的每天在想我。”
“是的,她每天都在想你。”
泽安德拿起小圆桌上的支票:“她每天都在看我的笔迹。”
“对,她说她看到你的笔迹,就像是能看到你的人一样。”
玛丽望着天花板,随意信口开河。
“可是我保护不了她,我还没有找到她。”
泽安德的语气淡淡的,旁人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变化,可是玛丽却感到了一丝孤寂。
“先生,夫人她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她好像是流产了。”
玛丽震惊:“流,流产?”
泽安德自顾自说着:“是我的错,我不能保护我的妻子和孩子。”
玛丽感觉,自己好像不负责任地说了些很严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