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娜眼看这人高马大的保镖堵住了前方,立马往另一边走廊跑去。
一时间,整个大厅人仰马翻。
大宅内部的另一处独立别墅内,气氛紧张而安静。
保镖们站在各个角落,耳朵戴着耳机,眼神锐利如鹰,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
屋顶上还潜伏着一群狙击手,他们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天空和周围的环境,以防有敌人突袭。
地上的草丛突然晃晃悠悠,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10米外的保镖警觉地赶过去查看,与此同时,屋顶的狙击手也将枪对准了那处。
夜视镜下,出现了一只小猫的身影。
两方人松了一口气,继续在周围监视着。
泽安德在护士那儿换了药后,吸了一口气,缓缓将浴袍系上。
这是个男护士,泽安德不喜欢周围有叽叽喳喳的女人存在。
在外逞强整整一天,泽安德现在累的浑身是汗,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可他的意志力却仍在支撑着他的身躯。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胸腔的疼痛、背部的灼烧感让他难受地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一场酷刑。
此时受伤的腿部也在颤抖,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挑战。
尽管如此,他也拒绝了男护士的帮忙,自己推开门,重新回了室内。
一进套房大门,他就眉头紧锁,全身进入了备战状态。
屋内飘浮着一种陌生的香味,让人反胃。
泽安德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支消声手枪,步履轻盈,眼神锐利,步履谨慎地在四周巡查。
卧室门是打开的,和走之前不一样。
泽安德谨慎地侧身,动作迅速地进了门,往那个陌生的人影就打去。
“beng—”
“啊!”
随着一声哀嚎,萨娜捂住了自己的肩胛骨,在床上痛苦的翻滚。
泽安德挑眉,原来是一个骚狐狸。
他放下了手枪,靠在一旁的柜子上,一脸漠不关心。
萨娜傲人的身材上穿着一件真空的真丝睡衣,她长长的卷发披散在床上,此刻却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