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博为付随套上西装外套,付随走向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镜中的男人高大瘦削,面色如土,嘴唇干裂,有神的双眼也略微暗淡。
这样子,即使是见到了安格,又能怎样呢?
付随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在徐博走过来后,又努力扯出一抹笑:“我得请个化妆师了。”
徐博无奈摇头笑着。
——
另一边。
同样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泽安德看到阿利霸占了自己的病床,嫌弃道:“滚下去。”
阿利拿着平板笑着:“别啊,你都不心疼心疼我?”
“我看你生龙活虎的,好的很。”
泽安德缓缓坐在病床上,护士立马迎上来,为泽安德换药。
纱布被掀开,泽安德的背部血肉模糊。
那天飞机被击中螺旋桨,飞行员奋力稳住飞机,可还是无力回天。
直升机在空中猛烈旋转了好几圈,最终落入了旷野,泽安德当场肋骨骨折。
没过多久,熊熊大火便迅速蔓延开来。
飞行员已经奄奄一息,机舱内的特工一个个头晕目眩,但他们还是竭尽全力往外爬,同时也不忘把泽安德一起拖出来。
然而,泽安德的双腿被座椅死死压住,尽管三名特工使出浑身解数帮助他清除障碍,但仍然无法移动分毫。
火势愈发凶猛,飞机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四人笼罩在火光中,急的焦头烂额。
一分钟后,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一团高耸的火光冒出,直升机直接燃烧了起来。
而不远处,四名被烈火灼烧的男人躺在地上止不住的喘气。
劫后余生。
疼痛感自背部传来。
泽安德咬着牙,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跳动。
“痛的话就叫出来。”
阿利贱兮兮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对着泽安德坏坏的挑眉。
“闭嘴。”
泽安德瞪了阿利一眼。
“你可真行,果然是铁打的。”阿利咂嘴,“医生都觉得你要嗝屁了,没想到你一天就醒了。”
“夺权失败?”泽安德挑眉看着阿利。
阿利双手抱拳:“别,别,我可搞不定你的那些事儿。”
护士重新包扎好了伤口。
泽安德的胸膛被缠了一圈圈白纱布,里面鼓囊囊的胸肌被纱布裹住,像穿了件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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