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琳见自己两句话都被怼了回来,目光不由得看向了虞尚书,眼中泪光隐隐闪烁,好不委屈。
虞尚书终于从暴怒中缓过劲儿,看着虞听晚竟是连马车都不下,想来没将自己这父亲放在眼中,怒气又是一阵上涨。
“虞听晚,你到底想要如何?将府中搞得一团乱,这就是你的目的?”
虞听晚听了这话简直都要笑出声来,这虞怀义是怎么当上户部尚书的?脑子里都是粑粑不成?
“父亲,女儿今日回门,府中大门紧闭,您问女儿想要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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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女儿连家门都进不去,女儿能作何?”
虞听晚深吸一口气,再开口,语气伤心失望中带着委屈的哭腔。
“父亲,您真的在意过女儿吗?女儿在府中过得什么日子您真的不知?最后女儿病重陷入昏迷,您竟是让下人拖着我,也要让我替二妹妹嫁到宸王府去,不仅如此,就连母亲的嫁妆竟是一件儿都没给!”
突地,虞听晚声线瞬间拔高,声嘶力竭地问着虞尚书。
“父亲!母亲只生了我这一个女儿,女儿出嫁母亲嫁妆竟是分毫不给,女儿想找个母亲曾经的物件儿睹物思人都不能!这又是凭什么?!”
话落,马车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声声揪人心,可见马车内的人伤心到何种地步。
有一直在一旁从头看到尾的妇人伤心地抹着眼泪。
“这世上竟有如此狠心的父亲,难道果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吗?”
站在她旁边的人摇头,“这还不算后娘呢,这侧夫人可没被扶正。”
“哎,小生也曾倾慕过这二小姐,如今看来竟是这样霸占嫡姐嫁妆的人,真真是看人不能看表面啊!”
众人尚书府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虞听晚,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这声音响起的突然,并且也不是从尚书府中发出的,众人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处。
一队人从人群中走出,为首的人身穿墨绿锦袍,头戴翠绿玉冠,像是一棵绿叶菜一般,这人正是当朝三皇子,如今的弘王,沈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