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乐生紧紧抱着阙欣愉的墓碑,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时间失去了意义,他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无法自拔。
从晨光初破晓的温柔,到夕阳余晖的凄美,再到星辰点缀夜空的深邃,他就这样一直哭着,没有停歇。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他的眼眶中涌出,滑落在他满是泥泞的脸颊上,又滴落在墓碑上,与雨水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雨,哪是泪。
他的嗓子因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沙哑,每一次发声都像是在用砂纸磨过,但他依然没有停止呼喊,没有停止哀悼。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四周被夜色笼罩,只有远处几点微弱的灯光在风雨中摇曳。
柴乐生的面容因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苍白,眼睛红肿得几乎要睁不开,那份痛苦与不舍却让他无法闭上眼睛。
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泥泞,显得狼狈不堪。
他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形象,也没有理会周围的一切。
他的心中只有阙欣愉,只有那份无法割舍的爱与思念。
他继续抱着墓碑,继续哭着,将自己所有的悲伤与痛苦都倾泻出来。
夜深了,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袭来,但柴乐生感觉不到寒冷。
他的心中只有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对阙欣愉无尽的思念与不舍。
他哭到天亮,又从天亮哭到天黑,如此反复,直到他觉得自己已经哭干了所有的眼泪,哭哑了嗓子,但他的心却依然在痛,他的思念依然没有停止。
终于,当第一缕阳光再次穿透云层,照耀在这片墓园上时,柴乐生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他缓缓松开双臂,从墓碑上滑落,瘫坐在地上。
他的面容憔悴不堪,眼神空洞而迷茫,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和活力。
而在这晨曦初露的柔和光线中,柴拉斯基踏着湿润的草地,缓缓步入这片充满哀伤氛围的地方。
只见柴拉斯基身穿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
这裙子设计简约而不失柔美,轻盈的布料随风轻轻摇曳,与他平日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然而,他巧妙地在这份柔美之上增添了几分男性的力量与不羁。
在吊带裙的胸口处,他巧妙地套上了一件网格状的黑色西装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