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小区里,伊弘深正在强吻一名中年妇女。
那名中年妇女正是在昨天庆典的嘉宾,冷静镇定如冰坨子的五十来岁的女人。
伊弘深吻着五十来岁的女人,吻了半个小时,气喘吁吁问她,认不认输?
五十来岁的女人说道,“伊先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昨天,五十来岁的女人拿到报酬,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被一群人抓住,塞进车里,送到这个的家具应有尽有的精美房子里。
见到伊弘深过来,五十来岁的女人也没能想明白,绑匪的幕后主使是伊弘深,可伊弘深为什么要指使绑匪绑架她?
她一没财,二没色,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
还是说,伊弘深就好这一口?
“你不懂,你真的懂?”伊弘深掐住五十来岁的女人的下巴,“女人,昨天的庆典上,你让我丢尽了脸面。”
“有吗?”五十来岁的女人回想三秒钟,“应该没有吧,我什么都没有做。”
在五十来岁的女人看来,在昨天的庆典中,她规规矩矩担任自己的角色,履行自己的责任,她都没有因为伊弘深的粗暴和无礼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