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傅项禹还是这一句话。
晏高超抓住自己腰间的双手,一寸一寸掰开,“老禹,我们不可能了。”
傅项禹道,“你……好,你要结束,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傅项禹后退一步,以退为进,故意领着晏高超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放手?
傅项禹这辈子就不知道“放手”这两个字的写法。
傅项禹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他得不到手的。
“什么条件?”晏高超的心情很复杂,既高兴傅项禹终于要放手了,也伤心傅项禹终于要放手了。
傅项禹在晏高超耳边嘀咕一句,晏高超下意识说出“不可能”这句话。
傅项禹坚持这个要求,他是绝对不会改变。
傅项禹的手臂越收越紧,两人仿佛是两块即将融在一起的年糕。
晏高超万般无奈,答应了傅项禹。
晏高超关上房间的房门,一夜的荒唐由此开始。
天蒙蒙亮,晏高超给傅项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回去他和中年妇女的房间。
一个多小时后,中年妇女醒来做早餐。
做好早餐,家里的两个男人都还没有起床。
傅项禹这边还好解释,毕竟昨天赶了一天的路,身体是累坏了。
晏高超却有些反常,以前他白天晚上辛勤下地耕田,也不见他第二天早上起不了身。
中年妇女担心晏高超生病了,着急忙活就要把晏高超送去诊所。
晏高超声音沙哑地说,“老婆,我只是有一点不舒服而已,你让我多睡一会儿,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晏高超全身酸痛,手脚使不出力,这是竭力的后遗症。
这不是第一次,晏高超都习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中年妇女道,“老公,你真的不用去诊所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