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的酒鬼盯上了寒郁白。
数个小时后,寒郁白捡起地上那些酒鬼的衣服,踉踉跄跄地远离危险之地。
报复?
寒郁白顾不上报复余方庭和那些酒鬼,他只想找个地方洗个澡。
在垃圾堆里待了数个小时,身体上上下下弥漫出一股恶臭,寒郁白难以忍受。
回到鹿家,寒郁白听而不闻鹿小甜他们的询问,直接走入浴室里,舒舒服服洗澡。
三十六分钟后,寒郁白腰间裹着一条浴巾,赤脚走出来。
鹿小甜和宋今雨盯着寒郁白的胸肌,一人垂涎欲滴,一人神色有异。
宋今雨道,“寒总,你的胸肌是怎么了?”
鹿小甜道,“小白,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
寒郁白声音沙哑地说,“我没有在外面做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
寒郁白胸肌的掐伤,脖子的吻痕,腹部的咬痕,发红发肿的双唇,怪异的走路姿势,鹿小甜很难不胡思乱想。
鹿小甜打破砂锅问到底,寒郁白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拒绝回答。
问不出寒郁白昨天在外面做了什么,鹿小甜干脆也不问了。
寒郁白在外面杀人放火也好,坑蒙拐骗也罢,鹿小甜不关心不在意,只要寒郁白可以给她富太太的生活即可。
“小白,你的事业怎么样了?”鹿小甜问道。
寒郁白不耐烦说道,“才一天,你自己说呢?”
鹿小甜也知道自己急切了。
寒郁白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一天内东山再起。
鹿小甜安心等待。
第二天,寒郁白没有出门,他身上很痛,出不了门。
第三天,寒郁白酸痛不止,没有出门。
第三天,疼痛缓解了,寒郁白没有出门。
第四天,身体恢复,寒郁白没有出门。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下一周,下下周……寒郁白都没有出门。
鹿小甜看不下去了。
“小白,你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要东山再起,再创辉煌,给我带来幸福与快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