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暖为了他付出了太多太多，但是他什么都没有替温小暖做。

他只能给温小暖提供华丽的别墅、华美的衣服、昂贵的首饰、低调的千万豪车、成群结队的佣人……。

除此之外，他不能再替温小暖做更多的事情。

他真的是全世界最无能的废物男人。

屠尘霄憎恨自己，同时憎恨着打了温小暖的游玛丽。

“游玛丽，小暖妹妹是我的宝贝，我自己都舍不得说小暖妹妹一句，你却动手打我的小暖妹妹。”

“游玛丽，你动手打小暖妹妹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小暖妹妹是哪个男人的女人？”

“是我，小暖妹妹是屠尘霄的女人，是我屠尘霄的。”

屠尘霄一掌一掌，重重地拍在自己的胸口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屠尘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这个老妖婆欺负我的小暖妹妹，你罪该万死。”

“老妖婆，你要庆幸你是我的妈妈，你对我有养育之恩，否则我已经把你剁碎喂狗了。”

屠尘霄更加厌恶自己，更加憎恨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要因为游玛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便舍不得把游玛丽碎尸万段呢？

游玛丽只是他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而已，温小暖却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挚爱。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挚爱，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屠尘霄知道自己最在意最关心的是温小暖，可他就是无法对游玛丽下死手。

无能的他，纠结的他，废物的她，不能为温小暖报仇雪恨的他最垃圾了。

“你是我妈妈，我实在不忍心弄死你，但你必须付出代价。”

“游玛丽，只要你挨够九九八十一下巴掌，我就再次承认你是我的妈妈。”

“如果你不答应，我只能让人把你丢出屠家，同时我会和你断绝母子关系，广而告之。”

屠尘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看都不敢看温小暖一眼。

他知道，他明白，他了解，这些惩罚对游玛丽是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