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凌霄容玄拼命地往糯糯的体内输送灵力。

然而，直到凌霄容玄精疲力尽，糯糯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为什么？”凌霄容玄抱着糯糯的尸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凌霄容玄在问凤无双。

凤无双道，“她是贱人，贱人就不该存活在世上。”

凤无双没有隐瞒，没有狡辩，她对凌霄容玄没有谎言。

凤无双在饭菜里下了毒药。

这种毒药对修行者并无大碍，只会让毫无修为的凡人在巨大的痛苦中绝望而亡。

得到凤无双的肯定，凌霄容玄不再多说话。

他低下头，看着面目狰狞的糯糯，泪如雨下。

凤无双走到凌霄容玄的身旁，“凌霄，你不要伤心，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凌霄，你放宽心点，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了这贱人，我以后给你生个儿子补偿你。”

“儿子多好啊，我会给你……啊，凌霄，你为什么喷我一脸的血？我……。”

凤无双呆住了。

凌霄容玄在她的面前自断经脉，碎裂丹田，自绝身亡。

“凌霄，凌霄，你回答我，你回答我，我……。”

“不，凌霄，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不过是一个贱人，你为了一个贱人而丢下我，你又一次为了一个贱人而丢下……。”

“啊啊啊……我的头，我的头好像要裂开了。”

凤无双抱着脑袋，崩溃地痛苦大喊。

许久之后，痛苦消失，凤无双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

“我以为我不会恢复记忆，没想到，凌霄容玄，你再一次背叛了我。”

“我哪里不如那个贱人了？上辈子，你为了那个贱人，你抛弃了我，这辈子你还是做出了一样的选择。”

凤无双抬起脚，一脚踩爆凌霄容玄的脑袋。

凤无双蹭了蹭脚，视线落在糯糯的身上。

“你不是凤无双。”君欣忽然出现，“你至少不是刚刚那个凤无双。”

君欣一直注意竹屋的大小动静，她注意到凤无双气质的巨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