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琪惊呼道:“昨日未听你说过。”
陆初夏不以为意道: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再说了,我也不是和他们一块来的,自然也就没说了。”
闻言。
陈安琪故意提高了嗓音。
“初夏的侄女真厉害,能嫁给这样的人。”
“这岂不是日日都有的吃?”
陆初夏想起陆时晚还有其他铺子,笑着道:“那是,不过她自己也有开铺子,她不缺这些。”
陈安琪听后,讨好道:
“初夏,我给你说,我从前认识一个人,她可嚣张了,仗着自己身份高,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
“上回,可把我害的够惨,害的我差点出不来。”
陆初夏闻言,疑惑道:“这么严重?”
“这官职高低也实属正常,但看不起人可不好。”
“安琪,这样的人,必定是心思狭隘的,可不能和这样的人玩。”
不远处的姜清雪听后,死死的掐住帕子。
这该死的陈安琪。
背后还不忘污蔑自己。
“就是说啊,我爹就是被害的在牢狱里蹲了几日,害得我娘日日以泪洗面。”
“被害了?”
陆初夏很少关注皇城里的事,故此也不清楚陈家发生了什么。
她和陈安琪不过也就认识几日。
“是啊,那人污蔑我爹偷他东西,实际上是他们自己把东西藏在我们府上,反手害我爹的。”
“啊?”陆初夏担心道:“那后来呢?那你爹就被害进去了?”
“不然呢?那人和大理寺认识,我们不过是个侍郎,身份卑微,哪能斗过人家?”
“初夏,我跟你说,我们上回府邸一起被盗的,可我如今手头紧,连吃饭都是你请的,可她却能下酒楼吃香喝辣,可想而知她府邸,贪墨了多少银子!”
姜清雪越听越气恼,筷子一拍,站了起来。
“陈安琪,谁家贪墨了?我看分明是你家!”
众人被姜清雪拍那一下,吓了一大跳。
纷纷朝她看去。
陈安琪见她激怒,缓了缓情绪。
“初夏,就是她。”
陆初夏自从流放回来后,就对这些事非常抵触。
如今听了陈安琪的话,不由得站了起来。
她看向姜清雪,平静道:
“姑娘,你何至于那么生气,贪墨不贪墨的,自有朝廷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