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盯着金嬷嬷的脸，眼眶猛地蓄满了泪花。

“你是？”金嬷嬷这才注意到面前的老妇人。

金嬷嬷的目光落在神婆的脸上时，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愕，她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当年萧贵妃得太皇盛宠，却一直未有身孕，后来查出身子中毒，特请萧夫人从芙蓉州赶往京城为她解毒，当时两位娘娘同住锦绣宫，金嬷嬷见过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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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薇知道两位老者一定有不少话要说，她看向身后的李鹤和兰子安。

“外祖父，师兄，你们忙了大半日，先回去歇息吧。”

“好，你们慢慢聊。”

兰子安点头，识趣地和李鹤退出了金嬷嬷所住的偏殿。

“师父，我们进屋聊。”

江白薇扶着神婆的胳膊，看向凤烨，示意他带着金嬷嬷进殿聊。

殿门被关上，确定没有任何下人在，金嬷嬷当即跪在神婆面前。

“老奴见过萧夫人。”

“金嬷嬷，使不得，你快起来，要不是你拼命送出我女儿的血书，我还无缘知晓我女儿在宫中的遭遇，更无法与自己的外孙相认，你对我们萧家有恩啊。”

神婆一提到当年的事，声音哽咽，眼中泛起了泪花。

她蹒跚着走向金嬷嬷，双手带着岁月的痕迹，轻轻地扶起她。

“萧夫人，可惜老奴没办法救下萧贵妃。”想到当年萧贵妃对自己的恩，金嬷嬷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当时那样的情况你已经尽力了，那是她的命。”

两位年长的老人哭成了泪人，等两人互诉衷肠后，凤烨这才开口。

“嬷嬷，成妍真一直防着你，你是不是知晓她不少事情？”

“殿下，老奴对不起你，老奴一直在成妍真身旁伺候，老奴不能将你的身世告知你，老奴自觉只有保密，方可保全王爷的性命，

如今王爷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外祖母，是时候该将当年的事情一一道出。”

金嬷嬷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回想起了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