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打开门后转身要走,被隔壁的任婉琪起身叫住。
“这位小哥,我呢,我能不能一起出狱?”
“你叫?”那狱卒不记得任婉琪的名字,回头看她。
“任婉琪。”任婉琪激动道。
“哦,你呀,你的案子审理完了,今日起就好好在这牢里过吧,20年,自己记住日期。”
狱卒说完,转头走了。
“20年?”
任婉琪瞬间凝固了身形,怔怔地立在那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与声音,只留下她一人沉浸在突如其来的震惊中。
魏南夕起身,看任婉琪魔怔的模样,摇了摇头。
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她有家人相救,任婉琪却像是被家人遗落的枯叶,这辈子或许都走不出这阴森的地牢了。
“魏南夕,求你,救救我, 我们姐妹一场,求你救我。”
看魏南夕要走,任婉琪扒着牢门大叫。
“任婉琪,抱歉,如今我自身难保,救不了你,你爹是丞相都不愿救你,我又有何法子能救你,
我们姐妹一场,日后过年过节,给你送些好吃的来,也算是我们结的缘了,保重吧。”
魏南夕看着一脸落寞的任婉琪,她和她没有什么过节,还曾是同盟者,如今看到任婉琪如此凄惨的下场,她也只能叹气。
“魏南夕,求你了,救救我!”
看着魏南夕缓步走出地牢,任婉琪哭成了泪人,早知道是这般结局,她就不该惹那江白薇,20年,她能不能活过今年都说不定。
魏南夕出了地牢,在地牢门看到了魏南珩。
看到魏南珩一身伤痕在门外等她,她眼里氲着泪水。
“哥,妹妹连累你了。”
“傻瓜,我们是兄妹,哪有连累一说,走吧,父亲还在马车上等我们。”
魏南珩看自己的妹妹和以往一样依恋自己,没与自己有什么距离感,想来那日审讯时他对自己妹妹的禁忌心思未被写入卷宗,应该是父亲让人拦下了那消息。
两人一起往外走,看到远处自家的马车,都舒了口气。
他们都了解自己的父亲,本以为父亲不会救他们已废掉的人,结果父亲还是救了。
“父亲。”两人上了马车,齐齐给魏靖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