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都不会在他们家久留。没喝醉之前,话里话外都是打听他们兄弟几个手里有多少钱?
这不是一个有分寸的人该问的问题。二舅和二舅妈愿意给他儿子添砖加瓦,他们可没这义务。
没听说过为国家做事,还要倒贴钱的。这又不是一二十年前了。
再说他们高收入交的那些税不就是用在各种建设上了,已经做过贡献了。
除了妹妹,谁都别想从他们手里拿到大钱,即使他们钱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林姥姥也看出来了,问自己老二媳妇:“彩荷,你们家春生这次到底是想干啥?”
“孩子说,他们那里的研究员都吃的很差,想筹集点经费,给大家改善伙食。
我和雪峰就把手里的钱一多半拿给他们了。毕竟现在有个木工铺子,每个月都有进账。不怕没钱花。
可是,他说不够,多多益善。我们就来妹妹家了。建国他们兄弟几个不是都做生意……”
林姥姥生气了:“你们还挺能想。要不是尚卿和雪梅大方,你们现在还在老家山上住着呢。
我知道你心疼春生,可做人不是那么做的。逢年过节不见面,一来就是要钱的。
说的再冠冕堂皇,那也是乞丐行径。别觉得不好听,因为这钱,你们就是打算着要,不是借。”
王彩荷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但自己儿子就是这么个打算,她也没有办法。
在这里住了两天,他们就回自己家去了。
水尚卿只有一个感觉:“多年不见面,实际上没有多少感情。春生这孩子,有点里外不分啊。”
刘雪梅摇摇头:“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还是高材生,科学家。我们可管不了。
二哥二嫂愿意疼孩子,咱们不用管。他们自己有收入,即使拿出全部的钱给春生,也不至于饿死。”
水冰月感觉的出来,春生哥肯定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但是他做人有问题,想要骗人,就不会有人帮他。
即使是实验出现问题,正常上报,接受处罚就行。他这肯定是怕实验失败影响他的名誉。
小六和小七这些年交了不少朋友,打电话简单问了一下甘肃实验基地的情况,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