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也不测测智商，不对……

既然张莲香能考上吉春大学，怎么可能是傻子？

那她咋净干一些不着调的事儿呢？好赖人都看不出来。

办公室里大家都在吃饭，吴优拿出来自己的饭盒，吃的是跟大家一样的饭菜。

在这种地方没必要大吃大喝，搞什么特殊。这里不是外面工厂，你要是太高调了，有的是人想收拾你。

所以，吴优平时穿的衣服也没有在工厂时期那么好了，都是纯色的衣服，羊绒大衣都不穿了。

最多穿个小皮鞋，剩下的就是随大流。

越普通越好。

不过她长得漂亮，穿啥都好看，这也是没办法。

金秘书端着饭盒凑过来一看，都是食堂饭菜。“你咋没吃小灶啊！我看今天小灶有老母鸡炖黑瞎子肉呢！”

那玩意儿在这个年代不算什么，各个单位想吃点肉都绞尽脑汁。

所以各种野味儿都是抢手货，这东西想吃也能吃。

吴优却摆摆手，“我不爱吃那玩意儿，金秘书，你要是想吃，下回我给你打一份。”

“还下回干啥啊？这回打吧！”金秘书哈哈一笑，又道：“开玩笑的，我也不爱吃，那玩意儿都有数的，都是特供上去的。”

其实没什么特不特供，领导也有不吃的，大多数都是普通干部买着吃，一份三五毛钱，尝尝味道就得了。

吴优笑着问道：“对了金秘书，那个季凯怎么了？我刚才听人提了一嘴，就是在你手底下实习的那个。”

怕对方忘了这个人，她还特意提醒一下是哪个。

“季凯？”金秘书眉头一皱，“他啊，不是说你把专项计划组的事情告诉李秘书的，才有他们停工作计划的事情。然后就是咱们下去接手，你跟李秘书出事……”

“你不知道这事情吗？我还以为李秘书跟你说了。”

季凯这人确实不咋地，立场有问题，这种处罚在他看来，还是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