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撩拨这小子干什么啊!
魏纪荀往床里边挪了挪,空出一半位置,一只手抓着齐言,生怕他跑了,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那一半空位,“师兄快上来,我都很久没跟师兄睡在一起了。”
齐言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认命的脱下鞋子,直挺挺往床上一躺,将被子盖在身上。
不就睡个觉,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齐言双手环胸,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这小子不敢乱动的。
魏纪荀笑着抱住了齐言,齐言有些不自在的想挣脱,就听到魏纪荀疲累无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师兄,别动,我就抱一会儿。”
像是期待很久,又太过于虚弱。
齐言转过头,发现魏纪荀已经抵在他的肩膀边睡了过去,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打量他的脸,眼下似乎隐隐还有乌青。
四年时间,他究竟在做什么?怎么会瘦成这副样子?把脉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
飞船没有停歇,连着飞了一个月才到了万婳宗。
期间,齐言直接将一间空屋子,变成庖屋,又买了锅碗瓢盆,各种菜、肉,在飞船上给魏纪荀做饭。
一个月时间,整艘飞船上每日都会弥漫着饭菜的香味。馋的白姻直流口水,求着齐言也给她做一份。
齐言不太理解白姻为什么要吃饭,也没多问,只道是顺手的事。
顾子隽和其他弟子闻着香味直咽口水,却都不敢求齐言给他们做一份,只能每次饭点躲得远远的。
经过一个月的喂养,魏纪荀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去,气色也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与此同时,魏纪荀和齐言也看完了那几本书,并将书给弟子们传阅,让他们对邪祟有一些了解。
四人聚在一起商量对付邪祟之事,但最终也没个完全可行的主意,只能到了万婳宗,跟他们谈一谈,或者真正见到了邪祟,与邪祟打一架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清理邪祟。
一个月后,飞船缓缓落在万婳宗山门前,白姻率先跳下飞船,抬头打量着万婳宗的山门。
山门两侧立着石柱,上面雕刻着许多各式各样复杂恐怖的图案,有青面獠牙的怪物、有人头蛇身的精怪、绕着石柱蜿蜒盘旋而上,还有甚至看不出是何东西的图案,经岁月风沙洗礼之下,像是蒙上了一层浅浅的薄纱,显得更加诡异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