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明祲临走之前，看着白姻眼神有些复杂，几次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怎么了？”白姻笑着捏了捏明祲的脸颊，手感很好，肉肉的，很好捏。

这么些年，脸上可算是养出点肉了。

明祲犹犹豫豫，半天才小声嗫嚅道，“师尊要跟宗主……”

虽然声音很小，但白姻也听清了。何源安也紧张的看向白姻，等待白姻的回答。

白姻不正面回答，开始逗起了自己的两个徒弟，“你们希望师尊跟宗主结为道侣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低下了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弟子不敢妄议。”

白姻见状，挑了挑眉，“说吧，为师同意了，不会罚你们。”

“弟子……弟子以为，师尊是这世上最好的……”

明祲没说完，便闭上了嘴巴，白姻也明白了。

明祲是在说宗主配不上她。

白姻笑开了，拍了拍两个徒弟的头，也不再逗他们，“为师没那么饥不择食，不会跟宗主结为道侣的。”

顾陵川的儿子顾子隽都比柳毓歆大一些，这老东西还敢肖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