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关系,比如他并不确定是否对苏芩秋一往情深,但他准备今晚跟她再生个孩子。顾泽夕若无其事地扯开衣领上的纽扣,朝净房走去:“你慢慢想,本侯先去洗洗。”
苏芩秋也打算去洗漱,忽然发现喜床的枕头下,好像有本小册子。
她抽出来一看,竟是本无字的画册,每一页上都画着两个光溜溜的小人儿,摆着不同的姿势。
顾泽夕居然还看这个!苏芩秋狭促之心顿起,拿着册子,进了净房。
顾泽夕已经泡在了浴桶里,正背对着门。
苏芩秋绕到他正面,举起册子晃了晃:“侯爷莫非连怎么行周公之礼都忘了,还需要恶补这个?”
那是长戟担心他忘了,特意给他找来的。顾泽夕扶额:“是是是,忘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出去干嘛,我教您啊。”苏芩秋趴在浴桶上,托着腮,翘着脚,笑眯眯。
她是不是不知道,她这副姿态有多诱人?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抗拒不了。
既然抗拒不了,那就别抗了,谁规定洞房之夜,必须在床上?
顾泽夕不再犹豫,长臂一伸,把她拽进了浴桶:“好好教,不然本侯饶不了你。”
…………
翌日,大丫和安哥儿穿戴一新,来催苏芩秋和顾泽夕动身进宫,却发现他们的卧房里,像是遭了水灾,从净房到卧房,一片狼藉。
别说他们了,就连跟着进来的三七都吓了一跳。
安哥儿好奇问苏芩秋:“娘,这是怎么了?”
苏芩秋随口扯谎:“你爹昨夜跟我学习医术,把水桶打翻了。”
大丫惊叹:“爹这么好学?大晚上地都不歇?”
可不就是好学?册子上的姿势试了个遍,都快把她折腾散架了。苏芩秋瞪了顾泽夕一眼:“以后悠着点。”
“行,以后白天学。”顾泽夕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手抱起一个,“走,进宫去。”
宫中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皇上当众宣布了顾泽夕皇长子的身份,至此顾泽夕正式更名为端木泽夕。
随后一众人等出发,前往太庙,祭拜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