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学一旦没有考上,这辈子也只能留在黄庄大队。

而我们也早早就搬离了这里,她就是再有想法,也未必就能找到我们,这一点你根本就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看停止十多年的高考说恢复就恢复,知青下乡说停止就停止,难道有一天上边同意那些扎根农村的知青回乡,这种事难道就不会发生吗?”

“这?”

“你再瞅瞅,就昨天我们在京市的时候,又不是没有看到街边上的小商小贩,你说这种事都允许了,那知青呢?

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那么一天,你说呢?”

“也是,那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一家即使回到京市,她秦家闺女早晚有一天还是能找到我们?

可我们跟她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没到那个程度,她这个紧扒着我们家到底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不就是咱们两口子拿闺女如珠似玉搬的疼闺女。

你再想想,她秦家是怎么对待他们家的闺女的呀?”

“这还用想吗?

可他们家的情况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有,而且就她那个待遇说实话,很多队里的闺女都还不如她呢?

她怎么就不看看人家是怎么样子呢?

缺偏偏就盯着咱们家的闺女,就她也好意思跟咱闺女比,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是不是痴心妄想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她心里,想踏进咱们家,成为咱们家的人已经是她的执念了。”

“甭管是不是执念,我反正打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