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咱们也不会躲着乡亲们搬家,以至于让乡亲们说咱们的不是。”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凡咱们两口子有一点的办法,也不会跟大家伙连个告别都没有。”
“说来说去,这事最终还是怨咱们自己,对其他人都能狠下心来,怎么对她秦芳芳就不行。”
“那还不是因为有老叔在,如果不是要跟老叔经常联系,咱们怎么会知道京市那边的情况,以至于谁都知道,秦家的闺女下乡插队的地方,跟咱们在一起。
就因为这一点,咱们就受制于对方,唉!
不过好在咱们今天搬离了黄庄大队,这往后跟秦家闺女拉开了距离,咱们也就不用担心是否被老邻居说嘴了。
话说要不是想着有朝一日再回京市,真当我愿意搭理她,早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了。”
“也是,幸亏当初有这么个工作的时候没有犹豫,要不然还得跟她再一个大队。
倒也不是咱们真的就怕她,实在是不想看到她,我最烦的就是,她见面就喊干妈,你说这干亲有什么好认得吗?
明明都不知道拒绝过多少次了,人家就当没有听到,难道感情就真的这么好吗?”
“怎么没有,认下这门亲戚,不说其他的事,就说这婚嫁一事,回头你都得跟她父母一样,多多的陪送她才行,要不然人家会说嘴。
同样,在你老了以后,对方也得为你养老送终,要不然,对方会被戳脊梁骨。”
“切,作为长辈给小辈陪送嫁妆我信,我可不信她能给我养老,就她这个样子,你信吗?”
“我也不信,不过这话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有的干亲确实那是真的能做到。”
“那是别人,放在她秦芳芳的身上,以及她秦家来说,就没有这个绝对。”
“还真是,话说这个秦家还真有意思,从老叔来的信里了解到,他们家的闺女,除了早早嫁人的以外,其他的都安排下乡了,至于他们家的儿子,还都留在城里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这一点,真是难得。
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