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你们也别忘了,她媳妇还是乡下户口,搬到公社里去住,难道就不用下地干活了吗?”
“也对啊?
不可能光靠郭老师一个人吧养活他们俩吧?
不说其他的就他那点工资,买高价粮恐怕都未必够。”
“话可不能这么说,别看他媳妇户口在乡下,不是也同样跟以往一样可以下地吗?
未必就到了要买高价粮的地步。”
“听你的意思是说,她还有可能留在队里继续上工?
那要是这样的话,干什么要搬家?
难道往后她每天要从公社来回跑到咱们大队上工吗?
这不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还真是,难道真的如同刚才说的那样,往后他们家就由郭老师上班,她在家里闲着,以买高价粮过日子吗?”
“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咱们也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呀?
更何况,以往不管是谁家有点什么事,多少能听到一些风声,可是咱们这位郭老师家,不管是什么时候,想听他们家的事,还真不太容易。”
“别说,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谁不知道这十来年的时间,除了他们家跟知青院里的小秦知青闹的那些事以外,其他有关于郭家的事,咱们还真就没有听到过什么?
要不怎么说,如果不是有小秦知青在,咱们想知道他们家的事,恐怕如同登天。”
“这话也只能说,他们家本来就没有什么事,要是真有什么事,难道还能逃的过咱们得耳朵也。”
“也是,说到底还是他们家人口简单的好,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的不可开交。”
“是没有多少事,可是每一次有关于他们家的事,哪一件不是大事,先不说他们家跟小秦知青到底怎么回事,就说这搬家的事,用的着避着咱们吗?
咱们又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躲着咱们做什么?
难道是怕咱们惦记他们家的东西,还是惦记他们家的房子?”
“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谁惦记他们家的东西了?”
“就是,要俺说,他们家这么悄无声息的张搬家,那也是在躲人,至于躲谁,还用的着咱们说吗??”
“可不是吗?
这不,瞧着没,郭家一直躲着的那个人就在那里,你们说她这会过来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