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至于队里的孩子,一部分确实怨长辈不供应他们读书,一部分恐怕也是她们自己不愿意。
要是真想读书的话,其实方法有很多,只不过她们不是没有想到,恐怕即使想到了,也没有付出行动,一旦行动了,不说咱们会不会知道,至少你们的爸爸会清楚。”
“也对哦!
既然长辈不愿意出钱,那不是还可以自己挣钱吗?
都在队里上工了,不说粮食,就是把每年挣的工分,直接由大队代缴学费也可以,可是她们是没有想到这一茬,还是说根本就不想读书。
还是借口因为长辈的不公,在那里怨声载道?”
“这个谁知道,咱们又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
要知道,即使不能动用工分钱,不是也可以从其他方面吗?
像夏天抓的知了,蜈蚣不是都可以换钱吗?
只见他们抓知了吃,也没有见谁去捡过知了皮。
别说他们都是乡下人,就不知道这知了皮能入药,反正我不信。”
“我也不信,这么大的一个村,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清楚?
除非对方知道此事,一直就没有告诉其他人,像咱们家独自在背后里发财!”
“想发财又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不伤天害理,谁也管不着咱们。”
“没错,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送课本了,就送几个没有用完的本子,以及短了半截的铅笔吧!
总不能什么也不送?
而且他们不是要写交代材料那?
这没有纸笔怎么能行?”
“也是,这往好歹能写能用。”
“行,你们看着办吧!”
“好。
不过你们说。队里那些不上学的孩子,到底有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