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来到这里后,家里所发生的事,他也知道闹出不少笑话来。
可是目前他还真没有时间去管这些,别说妻子和孩子需要适应,就是他自己不也同样需要适应吗?
玻璃说他以前的日子还不如现在,只是让一个过惯了好生活的人,突然间回到比以往还不如的日子,总归不是个事。
还有就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事,这个时应怎么也不会想到,时间是那么长。
这不每当他们夫妻跟着队里的老乡下地干活的时候,就有人看到他们夫妻劳作时,在那里叹气。
“唉!
这夫妻俩还真不是干活的料,别看那个陆同志以前在部队,能吃的当兵的苦,可是这带兵打仗和种地完全是两码事。
至于他那个媳妇,那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幸亏现在是这个政策,这要是放在以往,这两口子恐怕得饿死?”
“谁说不是呢?
竟然连草和庄稼都分不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
说什么呀?”
“就是,你就是跟她说,人家也未必就听呀?”
“可不是吗?
陆远同志好歹教了几天,能分的清楚什么是什么?
可是他那个媳妇,咱们宝婶没少在旁边教她,可人家愣是一句话没说,依旧照样做错,气的宝婶直接找大队长,说带她的活计干不了,最后不得不换人。
可即便换了人,不是还是如此吗?
倒是她男人,也就是陆同志,多少能听进去一些。
只是这个人也不是好相处,总是板着脸,给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说实话,他们两口子这样真不讨喜!”
“确实不讨喜,而且不光他们两口子,就是他们家的几个孩子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