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再说,我要不是因为坐月子,又得奶孩子,非得亲手教她做人不可?
既然我没有时间,那就只好麻烦公安同志了!”
“也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回头跟咱们院里的人说几句。”
“好。
对了,张婶,那些跟柳翠翠一起来闹事的人呢?”
“你是说她那几个妯娌?”
“对,就是她们?”
“她们呀?
在第二天看事不好,就灰溜溜的跑回乡下了!”
“这事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柳翠翠?”
“没错,不过这事跟她那几个妯娌,还真没有多大的关系。
要不是她心思不正,人家怎么会知道你是谁?”
“也是,这么看来,往后柳翠翠在婆家,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就她,能把日子过好,恐怕得下辈子吧!”
“还真是。”
话说这柳翠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后悔呀?
这不张婶头一天跟自己说,她有可能要过来,第二天一早大家伙刚上班,她就来了。
为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呢?
还是觉着这个时候,家属院人少,不能把她怎么样?
话说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家住在几楼,要不然就是在楼下,扯着嗓子在那里说。
“文杏姐,你至于吗?
咱们好歹多年的情分……”
还没有听她在哪里表演呢?
就听到有人在那里说。
“你谁呀?
不知道我们院里有好几个,女同志在坐月子吗?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们家孩子吓着?”
“就是,这里是邮局家属院,可不是你们二厂家属院,有病回家闹,别在我们邮局家属院丢人现眼。
你她娘的竟然还有脸过来,你真不知道,你差点害的王同志母子三人!”
“你们,你们……”
“我们怎么了?
我们,我们难道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