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大娘既然不打算用调料,那就直接用盐好了,虽说不如调料放足了好吃,那也能吃。
反正都是咸菜,怎么吃不是吃呀?”
“还真是,同志我看你光捡香菜根,怎么不捡芹菜根?”
“这芹菜根不是不可以吃,就是太麻烦,我也就没有多要。”
“那黄瓜呢?
现在黄瓜也就剩下小的了,我怎么没有见你要?”
“大娘,不是我不想要,而是黄瓜哪怕就是再小,它目前也在地里,这就说明它是有主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那也就是你,这要是换作以前那些人,哪怕就是这附近有人在看着,有些人也毫不在乎就过去摘了!”
“那怎么能行,不问就拿,那和偷有什么区别。”
“以听你这话,就知道是个读书人,还是你们读书人素质高。”
“不敢当,怎能当大娘这么说,我也就是跟着上过几天扫盲班,认识几个字而已。”
“那也很厉害,别看我们这些乡下人也上过扫盲班,话说真正能记住的人又有几个?
对了,我家刚刚分了不少的小黄瓜,你要不要?”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
话说要不是家里,实在没有地方腌黄瓜了,我也就不用再这里犯愁了。
最近几天看你一直带着孩子在这里,这不就想着问问你。
怎么样?
要不要?”
“要,当然要,就是不知道大娘您家里有多少?”
“今天家里分了有一背篓,明天应该也还有这么多,后天不敢说,你也看到了,这马上要收拾地,接着种其他的菜了,也就没有多少了。”
“没事,没事,就是不知道,您看这黄瓜怎么算?”
“怎么算?
不用算,都是小黄瓜,也就手指这么大,一背篓你就给五毛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