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她去找咱们厂里财务科的王同志,想凭借以前的关系,希望王同志帮她奶孩子呢?”
“切!
她真当自己是谁呀?
人家王同志凭什么帮她奶孩子呀?
自己又不是没有孩子?
更何况,咱们虽说不知道,她跟王同志的关系怎么样?
可是也没少听说当初他抱着孩子,去求人家王同志的样子?
就她那种做派,王同志能答应才怪,别忘了,她男人又是谁?”
“对呀!
其他人也许不知道,咱们这些从毛纺织厂一起调过来的同志,哪一个不知道陈大勇是谁?”
“可不是,当初陈大勇做的事,谁不知道呀?
话说他们两口子,还真不愧是一家人!”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话说在他们提起柳翠翠的时候,就觉着有些怪,只是没有想到,竟然里面还有这种事。
只知道柳翠翠嫁的男人,和婆家不怎么样?
真是没有想到,柳翠翠的男人竟然是陈大勇,还别说这两个人在一起挺般配。
接着又听到她们在那里说。
“其实他们两口子日子也不算错,只不过她柳翠翠的婆婆太会来事!”
“还真是,一到工厂发工资的那一天,哪怕就是再忙,也会从北郊的乡下坐着班车来到二厂,跟陈大勇要养老钱。
不但要养老钱,还在那里各种哭穷,要不就说她们在家谁谁要办喜事。
还别说,也幸亏陈大勇有一份工作,他们家的几个儿子,差不多都结婚了。”
“是结婚不假,可是你别忘了,陈大勇还有一个比他儿子大不几岁的妹子,我可是看到最近他那个妹子都住到家里来了。”
“你是说他妹子?”
“对呀!
你难道没看到?”
“别看我也住在棉二厂的家属楼,可是我还真没有注意到,怎么好端端的柳翠翠,同意她小姑子住到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