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王同志关系不好不说,就是求人家帮忙奶孩子,都是空着手,你说这跟要饭有什么区别吗?”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区别,而且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吗?
她这个人,这饭要的那是相当理直气壮!”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躺在床上陪着孩子玩,直到听到外面关门的声,就知道柳翠翠离开了,至于门外那些邻居说的是什么,一概都不知道。
即便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
反而会觉着,用不了多久,这附近的人都会知道柳翠翠这个人,哪怕就是不知道柳翠翠是谁?
也会知道对方做的是什么事,至于她那个婆家,完全就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之内。
一个敢在外面当着大家伙,说自己婆家不好的人,想来一旦传入她婆家的耳朵里,她婆家也绝对不会轻饶她。
别看厂子里对妇女同志,一再的思想教育,可是效果还真不大。
一个不孝的名头下来,这儿媳妇就得老老实实的听着。
特别是这附近以前大多数都住着农户人,这老思想那是更难改变,至于她回家后要面对的时事,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自己这边不在乎,并不代表别人不在乎,这不住在东厢房的张婶,就把柳翠翠找过来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张叔说了。
张叔在听后,却在那里说。
“不用管她,就她嫁的那户人家,想要把日子过好,恐怕比登天还难!”
“怎么?
你知道她嫁给了谁?”
“知道,我就是没跟你说,就怕跟你说了,你气不顺。
不过现在好像不说也不行?”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柳翠翠嫁的人我还认识不成?”
“认识到没有,不过你还真知道这么个人!”
“谁呀?
你越说我怎么越糊涂呢?”
“其实也没有谁,就是以前那个追求杏丫头的陈大勇。”
“陈大勇?”
“对,就是陈大勇!”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陈大勇,他不是应该在北郊的毛纺织厂吗?
怎么可能跟柳翠翠搞到一起,不是,他们两个怎么结婚了呢?
这也相差太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