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家伙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来呢?”
“对呀?
总是感觉怪怪的好不好?”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
“怎么?
你知道这是?”
“嗯!我知道一些!”
“这?”
“怎么说呢?
别的事,我还真不正经清楚,可是偏偏这事,我还不知道。”
“既你既然知道,那就赶紧的说说!”
“对呀!
跟我们说说呗!”
“怎么说呢?
那我就长话短说好了!”
“没问题!”
“我也没有意见。”
就这样,把自己无意当中听到的话,以及猜测到的事,大体跟她们两个人说了说。
就听到李同志在那里说。
“文杏,我看你还是别的在乎那些条件了,赶紧找个合眼缘的人出对象,等回头年龄一到就结婚。
省着回头,闹出比当初陈大勇的事严重?”
“这?
晓慧不至于吧?”
“我也不像呀?
可是咱们棉一厂刚刚组建,厂里的员工来自天南海北,回头真让人算计了,那到时候可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除了当初和咱们一起来,毛纺织厂员工以外,其他的人咱们别说了解就,恐怕到目前连人都认识不全,怎么去打听人家的事?”
“还别说,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文杏你觉着呢?”
“我觉着晓慧说的没错,回头这个星期天,我再回一趟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