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
馋什么?
等等,我怎么闻着有一股熬猪油的味道?”
“你也闻到了?”
“怎么回事?
好端端谁在炼猪油呀?
而且这个味道离咱们还不远?”
“确实不远,不就是昨天那个刚刚搬过来的同志吗?
我睡醒的时候,看到她背着一背篓的东西回来,紧接着没多久就闻到一股熬猪油的味道。”
“她这是打算自己开火做饭吃?”
“应该差不了,要不然何必这么做?”
“怪哉,还真是怪哉!
谁不知道住在后罩房里面的人,都不是差钱的主,竟然还有人自己开火做饭吃。”
“再不怎么差钱,那也是人呀?
而且就昨天那个刚来的同志,你没听她怎么介绍自己吗?”
“听到了呀?
虽说她没有具体说什么?
可是能被推荐去上学的人,目前还真不多。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要是没有点背景的人,为什么推荐她去上学?”
“也是,那你说,要不要我们……?”
“我看还是算了吧?
刚才不是说了吗?
像她这样被推荐去上学的人,肯定有背景,那我们过去找人家麻烦,回头再给我们穿小鞋怎么办?”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馋了吗?”
“我是馋肉了,可是我好歹还有一丝理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