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喜婆婆刘氏不满地指责:“二小姐,你怎么不留下将军?”
“他要走,我怎留得住?”叶清欢起身走向鸳鸯桌,准备倒茶喝。
刚才紧张得她口干舌燥,心跳都快停止了呢!
“二小姐,将军这一去恐怕今夜都不会回来。你若独守空房,岂不让人笑话?”春兰忧心道。
“谁爱笑就笑吧!”叶清欢才不在意呢。
她现在,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二小姐可是渴了?”刘氏按住叶清欢倒茶的手,“喝合卺酒吧!不然明早人来,看到合卺酒没动,更不好。”
谁家喜婆婆会让新娘独自一人喝光合卺酒?
再联想这两位先前的“好”,叶清欢更加警惕:“我不胜酒力,喝茶便好。”
“不行!明个儿一早沈老夫人便会派人过来,看到合卺酒没喝会生气的。”
“那就直接倒掉。”叶清欢端起酒杯,作势要倒。
刘氏紧张得不顾得礼节,钳住她的手:“二小姐,你到底在胡闹什么?”
“我胡闹?”叶清欢冷笑,“怕是你这个老货想闹事,在酒里加东西了吧?”
刘氏和王氏脸色大变。
“二小姐,红口白牙岂能诬陷人?我要找沈老夫人评理去!”
一人强辩,一人要闹大,配合得非常好。
要搁前世,叶清欢兴许就被她们唬住。为了不声张新婚夜没有新郎的耻辱,忍气吞声的喝完合卺酒。
但她现在十五岁的皮囊下,是三十岁的灵魂!
“好啊!那就闹开。”叶清欢突然出手,卸了王氏的胳膊。
趁她哀嚎,把合卺酒都灌进她嘴里。
等王氏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二小姐你在做什么?”王氏嘶吼。
酒里加了大剂量的媚药,这一喝谁顶得住啊?
“二小姐你快放了她,我们离开便是。”刘氏急着要带王氏走。
“你也别想走。”叶清欢端起另一杯合卺酒。
刘氏害怕极了,夺门而逃:“杀人啦!二小姐杀人啦!”
春兰和春燕都看傻了,双腿打颤:“二小姐……”
“无妨。今晚闲着也是闲着,清理下门户。”叶清欢坐下,沉稳如山。
药效果然很强,片刻功夫王氏便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她想站起来,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怒瞪着叶清欢,像困兽一样嘶吼:“你会武功?你不是我家二小姐?”
“我不会武功,还不能会点儿别的了?”叶清欢冷笑。
除了卸人胳膊,她还会分筋挫骨。都是大师兄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