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等等,男人?
爱丽丝略显迟疑地看向了伊康瑟·伯纳德。
他的脸色并不显尴尬,反而像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一样,略显苦涩地回应道:
“他身边一直以来都有其他人的存在。”注①
真可怜。
爱丽丝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地发出了感慨,她看着伊康瑟·伯纳德像是没什么精神那样回过头道:
“还有两个问题……留下纸条的人在哪,以及这个尊名属于谁,你们谁来?”
温弗列德与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机械之心”小队成员彼此对视,随后,那名成员主动站了出来:
“我来吧。”
“小心点。”已经社死的伊康瑟·伯纳德点了点头,一边发出警告,一边让出了位置。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机械之心”小队成员出声问道:
“尊敬的阿罗德斯,我的问题是,留下这张纸的人现在在哪?”
爱丽丝重新感兴趣地看向了阿罗德斯。
阿罗德斯从不让人失望,它的镜面化作一种深不见底的黑,一行血淋淋的文字在黑暗之上浮现:
“祂就在这里。”
……好像也没问题。
爱丽丝感到了一丝惊愕,尽管她并不是真的出现在了这里,她只是隔空投下了注视,但这个说法,好像真的没什么问题。
这话却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除了温弗列德转动的视线中疑惑居多,伊康瑟·伯纳德和那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机械之心”成员都警惕地环顾四周。
他们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机械之心”小队成员战战兢兢,然而,真正让他汗流浃背的事情还在后面。
——阿罗德斯还没提问呢。
血色的文字仿佛某种不详的预兆,揭开了他内心最阴暗的一角:
“比起自己,你是否更期待你的妻子同别的男人发生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