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既然有现成的,不妨来审一审,若是收获一些线索,也是好的。”
布谷一听,这些人要审他,他顿觉惊惧,难道他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给审过了吗?
而且审的那叫一个狠呀,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他是个怕死的,为了防止再没来由的招来一顿打,当即可着嗓子叫喊道,
“别审了,我什么都招,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可以了吧?”
布谷没骨气的求饶,有些让周文启拿不定主意,他这才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夜玖,等他示意。
“还是审审吧,这不审就急着招供的人我还真没见过,周管事儿你说,这能信吗?”夜玖并未理会布谷,而是假装与周文启唠起了嗑。
周文启是个精明的人,早已明了夜玖话里的含义。
他对着夜玖施以一礼,嘴上恭敬道,“大人说的是,小的这就叫人去审审他,看他会不会说出不一样的话来。”
布谷眼瞅着有人就来拉他,他可没命让这些人严刑拷打,随即口不择言道,
“别别别,我身上被下了蛊虫,又让人打了一顿,膝盖骨还碎了,根本没力气动弹,求求你们行行好,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是何人所为?”方言忍不住开口问向布谷。
他总觉得是打晕落雪,又替她上台表演的人干的,但又没有证据,这才急于求证实情。
“还说呢?你们的落雪姑娘被换了都不知道,她是南疆人,我不过是来后院调戏一下她,她倒是一言不合将我弄成这个样子了。”
布谷说的真切,脸上表情全然不似作假,尤其是他义愤填膺的模样,深入人心,让人瞧不出丝毫端倪。
夜玖并不关心这些琐事,他只想知道这些人是否真的将主子与姑娘掳走了。
若非如此,主子与姑娘为何迟迟不归,都说南疆人善蛊虫。
他们家主子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中蛊毒是有可能的。
故而,夜玖心急如焚,剑锋出鞘,带起一片凉意,最后直指布谷的脖子,语气严肃道,
“说吧,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若是有一处错处,我定叫你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