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一点,但不是剑道。”
“你,不是霓虹人。”
“是的。”少年泛着浅浅的微笑。
“那正好领教下,小静,拿剑给他。”斋藤对眼前的少年愈发好奇了起来。
人会随着职业附着上一丝微妙的气息,例如长时间发号施令的女子,在老去后面相上会崩出基本一致的皱纹。
斋藤他附着上的是他早年做刑警时嫉恶如仇的正气,凡事心怀畏惧或者污浊者,无不会在他的目光下低头。
而眼前的少年只是淡然的回复着他的话。
这让他想起来中世纪鉴别一种鉴别贵族的手段,那就是在是仆人的面前把的衣物褪下,稍后害羞或者遮挡者便是乔装打扮的假冒者。因为真正的贵族从小就受到仆人服侍起居,在他们眼里,所谓的仆人不过是会动的工具。
“不用了,我车里有。”少年打断了他,挑了挑眉。
地方换成了宽阔的场地。
少年从车里取出两把剑来,一把交给了边上的雪之下保管。
无剑鞘的另一把则带着穿上了护具。
这是一把是训练用的feder德国长剑,长1.3米,重1.7千克。
“是不是对你太不利了?”少年弹了一下无害的剑尖,向对方提问道。
“不,正正好好。”斋藤覆盖在防具里,低沉的声音从里面发出。
竹剑的总长为一米。
大概是同时期身高差距的原因,即使是大太刀的长度也才堪堪追平长剑,暴力颀长的西班牙大剑则完全是论外水准了。
总之就长度而言,如果施展片手刺突击的话对斋藤是压倒性的不利,更遑论少年身高带来的臂展优势。
“斋藤叔叔,下手注意点分寸。”
平冢静倒是看出来少年不俗体格和轻捷的身手,但还是没有把少年获胜的可能性放在心里。
斋藤在退休前是警视流木太刀形的好手,更是北辰一刀流七段剑士。
所谓的警视厅流指的是倒幕运动中,警视拔刀队在西南战争中发展的古武术,融合了当时十大剑道流派而成的综合武士。包括了直心影流的四番八相,神道无念流的打落,以及镜心明智流的位诘等等。
即使到了现代,警视厅每年仍保留着和皇宫卫队剑道比武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