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美丽的性高潮一般,我希望在他拳头命中我的一瞬间,眼中水晶般的热烈能够被我所捕捉,从而蒸馏出最为浓密的要素。
他是石榴国的牲醴。
我在制造神。
再度回看了比企谷一眼,依旧是那副畏畏缩缩,佝偻着身体探出脑袋的样子。
脑袋因此显得异常巨大,而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一副洞穿了事物真相却只会反刍到嘴里慢慢咀嚼的令人生厌的样子。
扮成这份蠢相是给谁看的?
“那个,那天的事情.......”有比滨似乎想起了正事。
“比企谷君,我要向你道歉,当时我讲话太过分了。”我打断了她的发言。
“欸?”有比滨茫然的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狡猾的发言。
“哪里,我当时其实也太冲动了......”比企谷斟酌着使用了冲动这个词。
谁也不知道具体说的是哪件事,又或许是两件事都有呢?我和比企谷的发言就像是在雾里打转。
但我清楚我的谦卑是故意装出来的,
就结果而言,我希望看到一个四平八稳,风平浪静的侍奉部。
对于比企谷的纠结,我并无任何纠正或者拯救的想法,男人若是连接触世界的勇气都没有,那干脆溺死在虚假的和平中好了。
那么故作姿态的谦卑就是最好的展示服从的方法,大大方方的裸露出两肋,亮晶晶的脏器安静的躺在里面。
“你们在聊什么呢?”
有比滨妈妈端着伊藤园的橙汁走了过来。
“伯母,我帮你去洗水果吧。”我注视着自己惟妙惟肖的说着漂亮话。
“诶呀,让客人来帮忙什么的,多不好意思啊。”
话虽如此,但她没有拒绝。
我清楚的感知到比企谷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