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不愧是你,雪之下同学,把自己不知羞耻的事迹拿来标榜,刚才离开的人是你的男朋友吧,你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以前被霸凌的历史吧?”
雪之下面色一阵古怪,在仔细理解了对方的用意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你去吧,去吧,神宫寺同学.”雪之下捂着自己的肚子憋笑。
什么也不用管了,她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在他回来之前,我劝你赶紧离开,他可不像我这么仁慈。“
”仁慈?“
”欸,仁慈。“雪之下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惊讶的神宫寺,宛如凝视着砖缝里爬出来的虫豸。”我对蠢人一向报以最大程度的耐心。“
“雪之下,你朋友?”
江离解开着由校服裹成的保温层,重新穿上外套。
“小学同学。”雪之下简明扼要的传达了信息后。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江离现在的样子蠢透了。那身满是折痕的校服上闪着食用油晶莹的光点,一个满是鲷鱼烧,苹果糖,烧鸟,天妇罗的纸袋被他视若珍宝般的抱在胸前。
“哦~您好您好。”江离恍然大悟的看向神宫寺。
“雪之下,最近混的不怎么样啊?这么邋遢的男人都开始找上了?”起初她还惊讶于江离的容貌,但她从江离对雪之下的称呼中敏锐的觉察到,两人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喂,雪之下,你的同学好像不是很友善啊?”江离半开玩笑地眯起眼睛,随意打量着神宫寺。
没劲。
眼前除了雌竞就只会为内斗,穿小鞋的女人无疑是家庭教育失败的后果。
他讨厌尖酸刻薄的女人连同对日本财阀的素质教育都开始感到失望。
”怎么说?你有什么意图,或者说希望我们做出的行动吗?“江离一如既往好说话的样子。
”没什么意图,只是希望你的同学向我们诚恳的道个歉。“
“啊?你来真的?”
江离神经质的笑了两声,又发出了不知道是笑声还是哼气的古怪咕哝。
蠢人的思想有时候很好猜,有时候又是无法理解的。江离显然没跟上对方的思维,只大概猜到在霓虹被霸凌过算是污点之一。
“嗯……如果小雪以前有什么冒犯到你的地方,我代她向你道歉。”江离低头道。
“不过相对的,你也要向雪之下道个歉,我去可以替你问一下,看她原谅不原谅你好不好?”江离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