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有比滨坐在侍奉部的中央,不知所措的扫视着众人,试图打破沉默。
雪之下和江离是最先来的。
等她到的时候两个人正坐在距离最远的两端看书。
雪之下看的是《追忆似水年华》,江离则趴在桌上阅读《军地两用人才之友》。
与雪之下那本印有古典油画封面的法文原版不同,江离那本明黄色简约封皮的书老旧得像是从刚从核爆后的废墟里挖出来似的。
今天是周五。
雪之下放了执行委员会的苦力们一天假,通知有比滨来侍奉部集合。
社团中有三人都被选去做了执行委员,难得今天社团活动。有比滨不想就这样在自习中结束。
“小企,你说句话啊。”有比滨目光注视着江离,嘴上的对象却另有其人。
她不清楚面容清冷,目光低垂的雪之下是否在意这段日常中小小的缄默,但在看书中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光空洞,表情丰富的江离想必已经是乐在其中了。
“为什么要叫我?”比企谷有些不满的嘟囔道。
他还是坐在自己那张桌子尽头的椅子上。
作为成年男性的一员,应当具有良好的风险意识,能够在危机到来一刻,将所有人尽收眼底。
可是他失算了,失算在他对于自我人格标签的塑造上。
深沉的男人总是恋旧的。日复一日的选择同一个位置,像是深情,专一的恋人。期待着哪天有人提到这件事,他可以正大光明云淡风轻的说出:我一直坐在这。
哇咔咔,简直帅爆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