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离顿时陷入了思考,“硬要说的话,大概是那位养鱼的社长吧?”
“和雪子相亲的时候把亡妻牌位和死亡证明拿出的那位?”
“没错,我说不定还真的干的出这种事。”如果说在看《细雪》之前江离可能不会确定,但现在江离确信几乎有70%的可能性,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发癫做出逆天的事情来。
“另外,自言自语也是我的强项。”
雪之下一想到江离毕业后在公司厕所里,突然站起来大喊一句把隔壁吓一跳,就忍不住扬起嘴角。
“我倒觉得你和东古很像。”在雪之下看来,江离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模范。
“什么吗……”江离瘪了瘪嘴。
雪之下把江离的衣服叠好递给他,“委屈你了?”故事的最后,和雪子结婚的正是有着九州人血统的东古。
“有点无聊。”江离把头扭到一边。
“无聊?”雪之下一时哑口无言,这家伙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如果由你来继承家业的话,大概会和东古一样搞的乱七八糟吧。”
“没错。”江离很是满意雪之下对他中肯的评价。
“最重要的一点,东古不会在意雪子被污蔑的名声。你做事也从不看别人的眼光。”
雪之下炯炯有神的注视着江离,天花板吊灯的灯光映照在她的眼中,像是冬日阳光下闪耀,燃烧的细雪。
”你在骂我?”江离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脑袋恰好从上衣的洞口露出来,像宝可梦的三地鼠一样,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雪之下。看上去蠢极了。
“伤口感觉怎么样?”
江离摆出拳击手的预备姿势小跳了两下,“心理作用也是作用,俺寻思这样有用。那就有用。”
“我饿了。”雪之下抓住米色羊毛地毯上的红黑鲨鱼玩偶向他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