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和雪之下相互纠正又不让他口无遮拦,他可真难做。
“说回正题。”
“川崎沙织,也就是和企比谷同班的女生。”
众人把目光聚焦到企比谷身上。
“你们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和班里的女生有来往。说起来,由比滨同学也是和我一个班级,你们怎么不去问她?”
“好了,跟那个女性绝缘体没关系。前几天川崎同学的弟弟打电话给我向我询问姐姐的最近的动向,说是经常打工到半夜才回来。”平冢静用手里卷成的试卷轻轻拍了拍桌子。
霓虹学生打工有着严格的规定。在最大尊重学生意愿的前提下,为了保护学生的健康发展,近乎苛刻的限制了打工的工种和工时。
非法接纳学生打工会面临罚款,停业甚至短期拘留的风险。
“原因呢?”雪之下问道。
“finance.”即使是平冢静也无法轻而易举说出这个有些残酷的事实。
“为什么要派我们去,这应该是校方自己的问题,学校本就设有给予贫困学生无息贷款的专项补助。”
雪之下皱眉。她的母亲是这间学校家长监督委员会的会长,从母亲电话声里得知了许多必要不必要的程序。况且她这不是许愿屋,更不是接受外包业务,处理因别人无能而生产的问题的垃圾场。
“学校有学校的难处,老师有老师的难处。”
“平冢老师,这不是你下班去居酒屋喝酒的理由。”雪之下叹了一声。
“大人的世界,小孩子少管。接受吗?不接受的话我就去找其他人了。”
“平冢老师,除了我们你好像也没别的人选了啊?”
江离戏谑的调侃道。
“我这不是激将法吗?”平冢静一把抓过江离的脑袋,使劲用指关节钻起了他的太阳穴。“你就忍心看到一个好学生被生活摧毁吗?给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