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上次是我不懂事。”
看着唐琬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样子,厉渊眼神陡转,带着薄茧的拇指,揉过她微启的唇瓣。
血色丰润,兴味大起,“那先叫一声‘厉爷’我听听。”
唐琬感觉自己像只濒死的猎物,没命前还要被野兽戏弄一番。
她咬着唇内的嫩肉,别过脸去,不想事事都随了他的愿。
要死还不让她死快一点。
尽管箭已上弦,厉渊也不介意忍一忍,陪她玩玩。
他的嗓音带起蛊惑人心的诱引,“叫得好听的话,兴许我就放过你这回。”
唐琬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毫不犹豫地唤了声:“厉爷。”
暧昧氛围中,女人细软的声音,如同在旷野上点了把火,瞬间火势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下一秒她的腰肢就被人捏住,身体腾空,一个天旋地转,人就被丢到了客厅的圆木桌上。
后背和桌面相撞的一瞬,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颤动。
睡袍腰带在震荡中自然滑落,衣襟散开,如剥鸡蛋一样,露出里面的一片皎白。
厉渊高纯度的黑瞳承载起侵略的视线,一寸寸刮过她身体。
低沉的嗓音带起浓得化不开讽意,“为了让鹤宥深抬起头,你没少做努力呀。”
唐琬颤颤地解释,“是佣人准备的。”
厉渊:准备得好,都便宜他了。
唐琬随即想起自己上了他的当,恼怒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厉渊抓起她一只脚腕。
抬高。脸上勾起笑,眼神却异常凶险,“谁说我是正人君子了?”
然后指指肩颈处的那个牙印,“你可得控制住别叫,我不会口下留情的。”
很快,屋内就响起一阵压抑细碎的啜泣和木桌的撞击声,溢出门缝的瞬间即被玄夜吞灭。
*
天边,第一缕晨光还在夜末的晦暗中蠢蠢欲动。
黑衣人躲了半天,没见有人来抓他,又大着胆子出来,鬼鬼祟祟地前往望岳阁,继续执行他的任务。
正当他想推门而入时,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男人的手跟被电了一样,立马从门扇上收回,竖起耳朵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