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吴光禄顿时转忧为喜,对李剑阁拱手道:“这事若是办成,敝人愿给每位当班衙差一百两银子的辛苦费。”
李剑阁笑道:“那本官就代当班衙差多谢吴员外了!”不过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这假打不成问题,只是还要陈员外对夫人叮嘱一下,板子落到身上,面上一定要装出痛苦嚎啕的模样,不然会被人一眼就看穿了!”
吴光禄连忙保证道:“总捕大人,这个你尽管放心,只要我把底交给内子,她绝对会装的很逼真!”
“哈哈,那就好!”李剑阁放心了。
这时诸葛成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说道:“时辰不早了,吴员外你赶紧去和六夫人交待一下,让她跟随李捕头去公堂,这剩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望着吴光禄和李剑阁应声离开的背影,诸葛成转头在妙龄女子道:“好了,夫人,你舅舅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你就安心先回太尉府去吧,我也该入朝了!”
妙龄女子跟着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娇笑道:“老爷,妾身还是有些不放心,想随舅舅和舅母一块到新京府公堂那边去看看!”
诸葛成闻言脸色微微一沉,教训道:“夫人,你现已是朝廷命官之妻,怎可再像那些商贾市侩家里的女子,随意出去抛头露面!”
妙龄女子听言神情不由一呆,接着她走到诸葛成身边,双手抱起诸葛成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并娇声道:“老爷,你就让妾身去吧,毕竟妾身是在舅舅家长大的,舅舅对妾身有抚育之恩,再者您平时也不是常对妾身说,做人不能忘本吗!”
诸葛成受不了妙龄女子这副娇媚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小琼鼻,怜爱道:‘′好,好,夫君就答应你去府衙公堂一趟,只不过你不能穿成现时这样去,要换上一身普通的衣服,而且还要戴上面巾,尤其是不能随你舅舅她们一块去,进公堂以后,千万不要随意说话,只当是去看个热闹!你可记住了?”
妙龄女子一听,立刻欣喜道:“老爷,您放心好了,在您没到公堂之前,妾身决意不会乱说话,除非那个醉鬼通判要对舅舅和舅母用刑!”
“哎,这也不可。”诸葛成听说连忙摆手阻止道:“你现今是太尉夫人,就算那姓陈对你舅母用刑,你若是在公堂上和他吵闹起来,等到皇上到场,必然会认为是我在背后主使的,到时这大闹公堂的罪名可是不轻!何况刚才你也听到府衙里的李捕头说,即便是用刑,他也会让那些衙差假打,你舅母根本就不会受那皮肉之苦,你又何必去出头露脸惹下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妙龄女子想想有道理,便点头道:“老爷,妾身听您的,到公堂上只带着眼睛看,绝不出声给您添乱!”
诸葛成捋捋胡须,欣慰道:“这就对了,记着,要成大事,千万不能图一时痛快,而意气用事!”
再说张飞腿一出公堂就满腹牢骚对牛小保抱怨道:“牛老弟,你看这位新来的通判大人是不是个傻子?有现成的事主在堂上不去审问,居然叫咱俩去把人家鸭子抓回来给他审问,我就纳了闷了,我张得贵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谁能听懂鸭子整天呱呱叫得是啥!”
牛小保笑着劝他道:“算了,张班头你和一个醉憨子叫啥劲,你没看到他升堂时都睡着了吗?总之他叫咱俩去抓鸭子,咱俩就去抓好了,这丢人现眼的事传出去,人家只会笑话他是个憨货,和咱俩一点关系都没有!”
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路旁一小酒馆门前一人对张飞腿招呼道:“哟,这不是张班头吗?进来喝两杯?”
张飞腿闻声抬头一瞧,原来是这条朱雀街上的保正侯七,便没好气道:“没看到我出公差吗?那有时间和你瞎叨叨!”